有缘者见~

温周底色下的周温~ 

周温

周温

周温

重要的事说三遍

不关联任何坑,就是剧背景,当然似乎也可以看做任何一个坑的平行世界,或者任意时间线~

祝食用愉快~





        

        俗话说种善因得善果,俗话说个人造业个人担,俗话说不作死就不会死,俗话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温客行断袖断了半辈子,从来都是辣手摧花的那只手,怎么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也会有当被摧折的那朵花的一天。

  这事说来也不能怪周子舒——可是,那能怪谁啊?辣手摧花,难道还能怪花不成?

  此事严格说来,话也不长。

  自武库传功一事过后,温客行全身经脉尽断,多亏叶白衣大巫当时就守在武库里,方才能在他们传功结束周子舒睁眼的那一刻及时的将他从阎王手里抢回来。

  周子舒迷迷糊糊的睁眼,本以为会收获一个活蹦乱跳的师弟,却莫名只抓住了一双冰凉冰凉的手,和一个长发尽白的他,满心悲愤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便被人赶下了练功台,也才注意到身边早就被改造成了救人的地方,所有急救药品物品一应俱全。

  温客行一生与天争命,想不到竟然还有其他人与老天争他这半条残命的机会,是以求生意念全无,全靠大巫的南疆秘法和叶白衣的内力强行吊着。

  最后,虽然命是保住了,可心跳脉搏全都极弱,比死人也就多了半口气。

  身体运转微弱成这样,自是不敢给他重塑经脉,那本就是逆天的法子,谁知道现在这个一碰就碎的壳子经不经得起。

  而想要他身体迅速恢复……也不是没有办法。

  然后半个月后,温客行睁开了双眼。

  嗯,半个月的双修,加之他俩在功法上本就是他为炉鼎,于是在谁也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变得极为的……容易被周子舒所采撷了。

  之后回到四季山庄,为他重塑经脉非一日之功,且本身痛楚非常,几乎日日疼得他心神涣散,睁眼不能视物,耳中尽是轰鸣——和五感尽失真没什么区别。

  周子舒日日十二个时辰不离身的守着,加之四季山庄十九名弟子轮班侍候在侧,上好的药材一批一批的往这里送,终于他熬过了经脉初生时的痛楚,整个四季山庄也仿佛熬过了一场劫难——毕竟谁都不知道,若他有个三长两短,周子舒会如何。

  只是……武库里的半个月他没有意识,回来这么久又一直暗无天日的,周子舒心里那股被他欺瞒又险些被他抛弃从此阴阳两隔的邪火,就这么一直压在了心底。

  偏生有人喜欢作死,经脉虽然好了个七七八八,到底初生脆弱,又被一大庄子的人围着侍奉,镇日里躺在床上快躺出了虱子,俗话说,饥寒起盗心,饱暖思那啥,于是闲得要发霉的温大善人,看着日日在床边守着他的周子舒,那眼神就越发的不对味了起来。

  当然,周子舒的邪火沉淀了这么多天,已经成功的化作了满腔沉甸甸的怒火,只是一直沉在心底,被担忧、心疼压着,尚还没来得及发作。

  恰逢重阳节至,鬼谷长大的温客行自是从来不过这种节,周子舒不敢让他跟着一起登高祈福,只允他带个躺椅躺在一边看,他也看得新鲜,很是兴奋。到了晚上,一庄子人吃吃喝喝,他近来身子恢复不错,周子舒心下开怀,便多喝了几倍,待到席散回房,也有了几分醉意。

  问题就出在这几分醉意上。

  若是平时,周子舒怜他经脉初生脆弱又历经极大苦痛,是断然不会忍心对他做什么的。不过一方面周子舒心底本就压着怒火未来得及发泄,那怒火便在不断的发酵壮大,势必要烧成熊熊烈火,另一方面,酒醉能放大人的喜乐,周子舒既喜于他身子逐渐复原,往后自是能天长地久,又恨他之前欺瞒独自赴死,说到底,周子舒不是恨他自己要被独自留在人间,而是心疼温客行要无人陪伴的独自下黄泉。

  于是在回到二人同居的卧房后,温客行替二人擦洗干净换好寝衣,便抱着周子舒躺到床上,双手还不知死活的四处点火。

  酒乃天下一等一的好物,毕竟酒能乱性。

  周子舒醉得本不重,奈何温客行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檀香,前阵子被每天十几碗的药一泡,险些腌入味,整个身子都是苦涩的。如今药减到了三碗,那檀香味便自温客行的领口颈间钻出,也不浓,就是仿佛带了钩子,将周子舒那本就被酒泡得发晕的神志,带回了武库中那半个月。

  ——冰冷的空气,却挡不住如火的热意,昏迷的温客行意外的乖巧柔顺,触手是温凉的,虽然比周子舒冷但同样是活人的体温——仅是这个认知就足以让周子舒在欲念中获取极大的满足——当时就同样有这样清浅的檀香味自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周子舒神志无法分辨这究竟是檀香还是武库中冰冷的空气。

  那半个月的记忆仿佛已铭刻进骨髓,周子舒此时被酒意激出了满身的汗,日间为了散去药味而半开的窗子还未来得及关上,微风过处,温客行颈间的檀香味又钻入了他鼻间,瞬间就引起了周子舒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一些旖旎的反应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来势汹汹,他不期然的想起了那半个月的温客行有多么的……诱人。

  当然,罪魁祸首对此一概不知,他只觉得阿絮的身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肆意纵火的贼人自身亦是灼热难耐,武库中他人事不知,后来日夜经脉剧痛,自然无心这个,算一算,也清心寡欲了许久。

  此时见周子舒情动,自然也是起了兴致,他沙哑的在周子舒耳边喃:“阿絮……阿絮……我们……可好?”

  周子舒被他的声音唤回了一分神志,睁开烧红的双眼,便看到温客行放大的脸。

  温客行五官锋利,平日总穿飞肩衣物,显得气势冷硬,只是此刻,他们距离极近,温客行的眉眼被病痛磨去了两分锐气,依然苍白的脸色显出几分软糯的脆弱来,眉目舒展着,眼尾带着薄红,加上柔软的白色寝衣,让他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周子舒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武库中的旖旎记忆兜头扑来,那时的温客行……苍白却乖巧,他无数次的想,如果温客行是这样活生生的,该有多好?

  这样想着,欲念便不管不顾的燃烧了起来。

  温客行觉察到了周子舒的变化,垂眼低低的笑了。

  他容貌本就昳丽,平日撑着气势十足,此时像个孩子般天真的笑起来,便显出几分清秀。

  周子舒的呼吸更加的粗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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